天蓝蓝,云飘飘,红台论武把亲招。
掌携风,拳带劲,杀招一出显本性!
行霸天本就是凶残之人,现又听得别人辱骂于他,顿时怒气冲天,招行霸道。说时迟那时快,行霸天左脚踏出,左手顺势而发,身形弓步张开,抓住那中年男子右臂,顿时让他动弹不得。同时右手运拳,拳头携风带劲,凶狠一拳直击男子胸膛。
中年男子哪里知道,以他的本事,面对行霸天根本毫无还手之力。右臂被制,自己就难以动弹半分,眼看一拳又将近身,却是无能为力,只能硬受其招。
与此同时,房顶之上的布衣男子开始移动位置,像是在接近目标,而最终的眼光,却是落在招亲姑娘身上。
房顶的慕容寒婵和另外两人,却是依旧眼观着红台之处,不作任何声响。
随着行霸天一拳击出,男子当场一口鲜血喷出,身躯受劲飞落至人群之中,撞伤人群三五余。
“哎哟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待那几人缓缓爬起,定眼一看,那中年男子胸骨碎裂,显已当场毙命。
“啊……死啦!……”
“怎么能下如此狠手啊!”
“就是啊!这…这也太残忍了!”
……
顿时台下一片自语,指责行霸天的不是。
行霸天却不以为然,转身对一旁气盛青年喊道:“现在轮到你了!”
那气盛青年身在当场,眼看中年男子一招未出,就被行霸天一拳给打死,顿时心下胆怯不少。但又看台下观众百余,旁边更有佳人待视,心下一横,任管眼前之人凶神恶煞,也要拼出三分男儿勇气。
心思既定,青年跨步而起,使出浑身力气,右脚一个抬腿,转身正踢行霸天项上。
行霸天见状,却是不避不挡,生生挨下这一腿,脸上却没有丝毫疼痛的表情。那青年见状,虽是傻了眼,却也知道由时借利,当机右脚再次踢进,又攻击行霸天之前部位。
青年虽是想得美满,可行霸天不再让他逞能,当机一个擒拿,抓住青年小腿,运劲挥掌劈下,只听一声碎骨之声,将青年右腿生生折断。
“啊……”
那青年疼得叫喊一声,同时挥起右拳,准备攻击行霸天头部。行霸天早已看在眼里,收右掌而擒,用劲而拧,右脚同出,横蹬青年撑地左脚。两招六式干脆利落,只听碎骨之声和叫喊声再响,那青年也疼得晕了过去。
行霸天只手将青年举起,用劲摔在台上,顺势又是一脚,正踢青年腰部,将之击飞而出。
横出的身躯正击向上官清欢,身旁之人见状,四涌而让,生怕伤到自己。眨眼之间,唯留上官清欢站在原地,丝毫不惊。
上官清欢见状,手中青花扇一合,举手之力,便将青年身躯接住在手,随手扔至一旁。
青年被扔至地上,众人上前细观,还有半口活命气,几个好心人立即将之抬了下去。
行霸天见状,冷眼凝视上官清欢,却不料上官清欢看都不看他一眼,一直注视着那招亲的姑娘。
那招亲姑娘,对台下众人并未细看,而上官清欢这一举动,使她多看了一眼。
二人注目相视,上官清欢面露微笑,倾带爱慕之意,两手恭谨,头微低,算是给那姑娘颔首请礼。
那姑娘见上官清欢如此有礼,人又长得仪表堂堂,玉树临风,为了不失礼仪,手中如意玉笔释外,头微倾,当即给上官清欢回个江湖礼。
上官清欢看在眼里,让他顿时兴奋不已,心想今日,又将抱得美人归。当他正想上台之际,前方房顶之上兩道寒光飞击而下,正击台上行霸天。
行霸天反应也不差,转头一观,眼见两道寒光袭身而来,当即一个翻身而避。
两道寒光击台而起,又回到那布衣男子手中,众人细看去,才知道那是两把月牙斧。
行霸天落地之间,眼见台上两个大窟窿,顿时怒气横生,准备出掌攻击来人。
那布衣男子见行霸天,轻松躲过攻击,自己也不含糊,手中双笙月牙斧再运,携带气劲强势而出,同时身形乍动,对行霸天进行三向攻击。
行霸天也是狡猾之人,面对此类游击武器,知晓重点在于攻击操纵之人,近身攻击。否则一但拉开攻击距离,便是对自己最大的不利。想到此处,行霸天迎势而进,避开月牙斧,直取布衣男子。
布衣男子见状,当即收回月牙斧,运势在手,对行霸天进行来回劈砍。
二人一时近招相斗,你一刀,我一掌,见招拆招,招招潇洒自如,淋漓尽致。行霸天多次施展擒拿,试图将布衣男子擒住,却不料布衣男子身形利索,加之双斧在手配合得当,屡次脱险。
时过一许,二人已过招数十余,却依旧胜负难分。布衣男子见自己久不占上风,目光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招亲姑娘。行霸天再提自身速度,准备再进行一轮攻击,却不料布衣男子摇身一避,竟向招亲姑娘飞奔而去。
台下上官清欢见状,心下暗叫不好,却是没有任何动作,似在等待姑娘被擒。
“嗯?”姑娘见布衣男子向她袭来,却是丝毫不惊,只见她闷嗯一声,当即左手一挥,一根针带劲而出,正击那布衣男子左眼。
布衣男子被击跪地而起,捂住受伤的左眼,心中悔恨不已,他万万没有想到,座上女子居然是个高手。眼见行霸天怒气汹汹,再不走必定命丧此地,当机纵身而逃。
行霸天天见布衣男子逃走,随即面对台下几声大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示意谁还敢与他一战?特别看向上官清欢,只见上官清欢花扇摆摆,回他的尽是满脸不屑。
春香见行霸天如此嚣张,对一旁谢云风言道:“风哥,让我上台杀了这个畜生!”
谢云风听得,当即拉住她言道:“不可!台上是以武招亲,我们不可乱了江湖规矩。”
春香气得问道:“那怎么办?就让他继续伤人?”
谢云风淡淡言道:“先看看再说吧。”
就在这时,房顶之上的二人,同时施展轻功相继落在红台上。
行霸天见到二人,一个手持铁杆,另一人腰配银鞭,顿时脸色阴沉,冷冷对二人言道:“你们就是银戟双杰?”
二人听得话语,那身披黑风之人,并未理睬行霸天,手持铁杆之人即回道:“不错,算你还有眼光!老子就是十里风声应天笑,这位是我大哥夜行风。你行霸天的事迹,我俩兄弟知道不少,奸淫掳掠,你无恶不作,今日正好在此除了你,算是替天行道,为东岳武林除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