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信梦吗!(1 / 1)

“珺儿,你一定要等我,我会去找你的,一定要等我!”

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陷入了死循环,梦中的我可以梦到几天后的事情,然后在现实中经历几次,而这几天我又做梦了,梦中的我是很迷茫但“我”却是清醒的,而我的前方有一个人,他似乎在说什么做什么,可我看不清他的动作,他是谁呢……是谁!

“岑衿珺,给我下来吃饭,听到了没,赶紧给我下来,小军,去叫你姐吃饭,快去!”

随着一声呵斥,一个小男孩开心的跑上楼来。

而岑衿珺躺在床上看看向了门口,听着他弟弟上楼梯的声音,渐渐到门口,岑衿珺终于冲下床,吧嗒一声,把门锁好。

岑衿珺背靠着门板滑坐下来,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乱撞。门板外传来弟弟小军奶声奶气的拍打:“姐姐,开门呀,妈妈叫吃饭了。”

她没应声,指尖无意识抠着门框上剥落的墙皮。梦里的迷茫感还没散尽,像一层薄雾蒙在眼前——那条看不清尽头的走廊,那个始终背对着她的身影,他的白衬衫在昏黄光线里泛着柔和的边,她往前走一步,他就像隔着水流般后退一寸,连轮廓都模糊得抓不住。

更让她窒息的是那些“预演”。上周梦到的便利店货架倒塌,三天后真的在街角发生;前天晚上梦见数学老师把粉笔头扔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,第二天课堂上分毫不差。那些碎片像设定好的程序,推着她往某个方向走,可这一次,梦停在了那个模糊的人身上,像按下了暂停键。

“衿珺!反了你了是不是?”楼下的呵斥声拔高,震得门板嗡嗡响,“锁门做什么?赶紧给我出来!”

小军还在门外哼唧:“姐姐,妈妈炖了排骨……”

排骨的香气顺着门缝钻进来,混着楼下电视里的新闻播报声,一切都真实得不像话。可岑衿珺总觉得哪里不对,就像此刻的对话、弟弟的声音、甚至窗外掠过的鸽哨声,都似曾相识——或许在更早的梦里,她已经经历过这一幕!

她忽然想起梦里那个身影的站姿,脊梁挺得笔直,袖口卷到手肘,露出一小截手腕。这个细节像根细针,刺破了现实的平静。

“姐姐?”小军的声音带着哭腔了。

岑衿珺深吸一口气,猛地站起来。不管是梦是醒,是循环还是预兆,她总得推开这扇门。指尖触到冰冷的锁芯时,她莫名想起梦里那个方向——他好像就在等她,穿过走廊,穿过迷雾,穿过这些重复的日子。

咔哒一声,门开了。小军愣了愣,扑过来抱住她的腿。岑衿珺低头看着弟弟柔软的发顶,忽然轻声问:“小军呐,你说……人会不会在同一个地方,等另一个人很久啊?”

小军眨巴着眼睛,眼中全是不解疑惑,却还是伸手指了指楼下:“妈妈在厨房等我们吃排骨,算吗?”

她朝向小军指向的位置看了下,轻轻笑了下…

“姐姐,你这问的是什么意思啊!姐姐,姐…”小军看着姐姐笑拉着手问?

“没什么,走吧”,牵起他的手往下走,客厅的光落在身上,暖融融的,可她总觉得,有个更亮的地方,在某个她还没走到的前方,需要她前去。

饭桌上,母亲把排骨往她碗里堆,看着她脸上的疲惫,语气缓和了些:“昨天让你去给隔壁李奶奶送的药,送了吗?”

岑衿珺夹排骨的手一顿,这个场景,她前天晚上梦到过,梦里她忘了送药,第二天李奶奶的儿子找上门来吵架,母亲气得摔了碗。

“送了,”她抬头,避开母亲审视的目光,“下午放学绕过去的,李奶奶说头晕好多了。”

母亲愣了愣,随即骂了句“还算懂事”,却没像梦里那样追问细节。岑衿珺心跳漏了一拍——这是第一次,现实和梦境出现了偏差。

晚饭后做作业时,铅笔尖在草稿纸上无意识画着梦里那个身影的轮廓:挺直的背,卷到肘部的袖口。

忽然她想起什么,翻出手机,点开上周拍的便利店监控截图(那天货架倒塌后,她鬼使神差让店员存了图)。而放大角落,则一个穿白衬衫的男生正弯腰扶一个摔倒的老人,袖口卷着,手腕线条竟然和梦里重合。

她猛地坐直——那天她光顾着看货架,竟没注意到他。

接下来几天,现实开始频繁“脱轨”,梦中本应下雨的周三,晴空万里;梦里会被老师批评的作文,却得了优。循环的裂缝越来越大,而梦里的走廊似乎慢慢的在变清晰:那地砖上有块碎裂的纹路,像片枫叶等待我去寻找他。

周五放学,她绕去便利店,想找那天的店员问下,看他知不知道哪个男生的信息,却在门口撞见一个人,白衬衫,袖口卷着,正蹲在路边喂一只瘸腿的流浪猫。阳光落在他发梢,侧脸轮廓和梦里模糊的影子慢慢重合。

“同学,你掉东西了!”他似乎感觉到有人看他,抬头看向她道,抬起手来,只见手里捏着一支她前不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的钢笔——而那笔帽上刻着她的名字。

岑衿珺盯着他手腕,那里有块浅褐色的小痣,和梦里记忆中的细节分毫不差,看着他的面容,眉骨利落,眼尾那颗小痣在光里发着浅淡的褐,鼻梁挺括,唇线薄而清,下颌收得干净。

“你认识我,你是……难道”她声音发颤着。

男生笑了笑,笑时痣跟着眼角弯,像落了点星子,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老旧居民楼:“我刚搬来,住在那边三楼,上周在便利店里,看到你盯着倒塌的货架发呆,似乎好像是早就知道会出事的样子。”

他的话像钥匙,捅开了循环的,岑衿珺忽然想起那些梦的终点:他始终面向走廊尽头,而那里的窗户,正对着她房间的方向。

“对了,我叫沈砚清。”他站起身,手里还拎着给猫准备的纸箱,看着她道“我总觉得……好像等了你很久。”

岑衿珺看着他眼里的光,忽然明白那些重复的日子不是困局——是她一次次靠近他的路标。远处传来母亲喊她回家的声音,这一次,她没有犹豫,反而往前走了半步:“沈砚清,你信梦吗?”

他挑眉,晃了晃手里的钢笔,笑道:“信不信不重要。重要的是……。”

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终于交握的线,终于走到了一起,也许循环或许还没结束,但这一次,她已经知道该往哪里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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